感、最不容侵犯的逆鳞。
“停下。”
她猛地睁开眼,前一秒还氤氲着水汽的眸子,瞬间变得清明、锐利,像手术刀般冰冷。声音平直得像机器合成的音节,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她那份无处发泄的憎恨,找到了唯一的出口,凝聚成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地、带着报复性的快意,扎向那个始作俑者。
刚还沉浸在情欲和“融合身份”尝试中的白予澈,被迎头浇了一盆冰水,所有动作瞬间凝固。眼底刚刚升腾起的、带着强烈占有欲的火焰,被这两个字精准地扑灭,只剩下被当场中断的狼狈,和一丝因计划被打断而掠过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挫败。
她用力推开他,像甩开什么病毒。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扯过丝被,将自己像裹尸布一样紧紧缠住,仿佛刚才那个肌肤绯红、呼吸急促的人,是存在于另一个平行宇宙的幻影。
“去做碗面,”她命令道。
白予澈从不反驳。他眼底复杂的情绪像深海的暗流翻滚几下,最终都会被一种死寂的顺从所覆盖。
他沉默地起身,赤裸的上半身线条流畅而健硕,肌肤上还残留着方才亲昵留下的暧昧红痕。
他一言不发地走进厨房,很快,她听见了冰箱门被打开的声音,水龙头流水声,然后是刀具在砧板上切葱花发出的细密笃笃声,打鸡蛋的清脆声响,以及油入热锅后那滋啦一声轻响。
厨房里的烟火气,和卧室里冰冷的对峙,形成了荒谬的对比。她的心里没有半分报复的快感,只有一片更加广阔无垠的、冰冷的虚无。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在羞辱他,但更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反复鞭挞、惩罚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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