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在那里,像一座被突然注入了冰冻射线的雕塑。
他当然知道她在做什么。
她在逼他。用最直接、最残忍的方式,一遍遍地,撕开他扮演的假面,鞭打他真实的偏好。每一次这样的确认,都是对他那精心编织的“dante
白予澈”等式的公开凌迟。
他可以辩解。可以说人的口味是会变的,说那只是随口一提,说为了她他什么都愿意尝试。他有无数种话术可以脱身。
但他没有。
他选择了最能满足她此刻那近乎病态的“惩罚欲”,也是最能展现他所谓“诚意”和“赎罪感”的回应方式——沉默地承受,并且,承认。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转过身,面对着她。脸上确实没什么血色,他艰涩地开口,声音低哑得像砂纸磨过朽坏的木头:
“……嗯。”
只有一个字。
却像吞下了一把碎玻璃渣,带着自残般的痛楚。
然后,他垂下眼帘,目光落在面前那只空荡荡的面碗上,又低低地补充了一句。
那声音轻得几乎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她许下某种极其卑微的、近乎摇尾乞怜的承诺:“但只要是姐姐你喜欢的……或者,只要是你想让我吃的……我都可以。”
他像一块巨大的、吸水性强到不可思议的黑洞,默默吸收着她释放出来的所有尖锐、冰冷、刻薄和怨毒。他甚至会主动地、反复地、用一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