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白予澈先生。

，而非“权力”。“我母亲那边……或许能提供一些接触相关负责人的途径。我会去沟通，看是否能为Karlofné争取到一个展示‘Echo’系列概念、表达合作意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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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汐静静地听着，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在他脱口而出那个亲昵的称呼时，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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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那么，需要我方提供什么资料吗？”她迅速将话题拉回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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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白予澈立刻抓住这个机会，仿佛溺水者抓住了浮木，“非常需要。项目的详细介绍、设计理念、对欧泊材质的具体要求和预估用量……越详细越好。这样我……才能更有说服力地去向相关方面争取。”他甚至在心里快速盘算着，或许可以借此要求和她开几次“项目沟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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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将需要的文件清单发到我工作邮箱。”程汐颔首，掏出手机，似乎准备记录，“我会尽快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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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干脆利落，像一把无形的剪刀，再次剪断了他所有试图延伸出去的情感触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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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听到自己应声，声音有些发飘。她连他的私人联系方式都不愿意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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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巨大的失落感和无力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他。他费尽心机，步步为营，最终却只能像个等待施舍的乞丐，小心翼翼地捧着这唯一一个“商业合作”的机会，祈祷能借此在她冰封的世界里，撬开一条微小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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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其他事，白予澈先生，”程汐收起手机，目光再次落回他脸上，平静无波，“我就不打扰了。”她微微欠身，一个标准的、无可挑剔的告别礼仪，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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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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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汐停下脚步，回过头，眼神里带着一丝询问，以及更深的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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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看着她比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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