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窒息。
“dante
说,”程汐的声音响了起来,冰冷,平稳,一字一顿地敲打在他耳膜上,“他自愿做我的狗。”
她抬起眼,目光锐利如刀,直直地刺入他因震惊和疼痛而微微放大的瞳孔,“那么,白予澈呢?”
这一刻,白予澈奇异地平静了下来。所有的痛苦、屈辱、恐惧……似乎都在这个问题落下的瞬间,汇聚成了一种近乎麻木的、宿命般的了然。
她问的是“白予澈”。
这意味着,她接受了。她接受了
dante
就是白予澈。那个她恨之入骨的、欺骗了她的白予澈。
但这接受,并非原谅,而是……将惩罚与掌控,明晃晃地摆上了台面。dante
时期那些带着浪漫色彩和自愿意味的臣服游戏,结束了。现在,轮到白予澈,这个罪人,来接受她制定的、冷酷的新规则。
爱与恨的界限彻底模糊,掌控与被掌控或许就成了维系关系的唯一纽带。多么可悲,又多么……坚韧。
他不介意。
只要她还要他,哪怕是以这种方式。只要她不彻底推开他,只要她还愿意……用他。
这对他来说,甚至算不上惩罚。更像是一种……扭曲的奖赏。一种被她“选中”来承受她所有负面情绪的资格认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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