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带着某种心照不宣的游戏意味说出的话。此刻从“白予澈”的口中说出,却显得如此不合时宜,甚至……带着一种试图夺回某种“解释权”的冒犯。
果然,被子里的人猛地掀开被子,转过身,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燃烧着毫不掩饰的、冰冷的怒火,像两簇即将燎原的鬼火。
“白予澈!”她声音不大,却尖锐得足以刺穿耳膜,“不许你叫我主人!永远不许!”
他彻底闭嘴了。
他懂了。
dante
时期那些属于他们之间的“游戏规则”,那些他曾主动赋予她、甚至带着某种诱导意味去构建的权力想象,全部作废。
新的游戏开始了。
规则,由她来定。
而他,只能接受。
他看着她再次闭上眼睛,那张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却能隐约感觉到皮肤之下紧绷的肌肉线条,像一层脆弱的冰面,覆盖着底下波涛汹涌的恨意与……或许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茫然。
他默默地站起身,然后,走到床的另一侧,安静地躺下,与她之间隔着足以容纳另一个人的遥远距离。
他凝视着天花板,灰蓝色的眼眸里一片空茫。
原来地狱的模样,并非只有烈火烹油。
还有这种,被最爱的人,用最冰冷的方式,反复确认着“你是我的,但我恨你”的……无间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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