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弓弦,即将抵达顶点的那一刹那——她突然停了下来。
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
她从他身上微微退开,方才还染着情欲绯红的脸颊恢复了惯常的苍白与冷静。汗水沿着她的颈侧滑落,没入锁骨的阴影里,带着一种破碎的美感。她抬起眼,那双总是能轻易搅动他心湖的眸子,此刻平静无波,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冰泉。
“白予澈,”她开口,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与天气无异的寻常事,“我去看心理医生了。”
他维持着即将爆发前的姿势,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还在疯狂叫嚣着未竟的欲望,大脑却因为这句话而瞬间被抽成了真空,一片空白,只剩下尖锐的耳鸣。
她顿了顿,像是在观察他脸上的表情,然后才慢条斯理地补充,字字清晰:“以后每周叁下午,我都会固定过去。”
轰——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瞬间戳破了的气球,又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被瞬间浇熄。所有的膨胀、所有的热度、所有的即将喷薄而出的力量和欲望,都在那一刻,可耻地、彻底地、无法挽回地……萎缩了下去。
他瞬间软了下来。在她冰冷的注视下,可悲地失去了所有生理上的反应。
那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溃败,更是心理上的彻底坍塌。巨大的、冰冷的无力感和自我厌恶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她当然是故意的。她精准地选择在他最沉溺、最接近失控、防御最低的时刻,像投掷匕首一样,抛出了这个信息。这信息本身就如同宣判——她因为他而病了,需要专业的治疗来修复他造成的创伤——这足以让他痛苦万分。但更可怕的是她选择的时机和她那近乎冷酷的语气。她像一个技艺精湛、冷静得毫无人性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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