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舔舐伤口时,旁观的资格都没有。
他无力地靠回椅背,闭上眼,实验室里仪器持续运行的低微嗡鸣声仿佛也变得格外遥远和空洞。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待。等待她下一次心血来潮的“指令”,等待她施舍般地允许他靠近的那个窗口期,等待……不知何时才会真正到来的、或许永远不会到来的“审判”结束的那一天。他甚至不敢去想,如果有一天,她真的“痊愈”了,第一个要彻底清除的“病灶”,会不会就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