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去年十月你甩了我之后,没碰过任

来，动作间带着几分恼羞成怒的狼狈，手忙脚乱地试图整理自己凌乱的衣物。这简直是他人生中最丢脸的时刻，比任何商业谈判的失败、任何对手的挑衅都更让他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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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吗？”他咬着牙，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带着最后一丝可贵的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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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汐终于稍稍止住了笑，但眼底的笑意仍未褪去。她侧过头，看着他那副窘迫又强装镇定的样子，摇了摇头，声音里还带着笑过后的轻快：“没，我就是……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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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实没想到。没想到一场充斥着暴力、胁迫、愤怒和绝望的对抗，会以这样一种……近乎滑稽的方式收场。这突如其来的反转，像是一出蹩脚的荒诞剧，冲淡了她心头积郁的沉重和苦涩，让她在这一片狼藉中，意外地感到了一丝……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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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溯离看着她眼中那真切的笑意，心头那股烧灼的羞耻感竟奇迹般地消退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尴尬，无奈，但更多的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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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不是哭，不是冷漠，不是厌恶。她在笑。这比什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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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了清嗓子，神色反而坦然了些，甚至带着点自嘲的意味，直视着她的眼睛解释道，“一年了。”他开口，声音因为刚才的激烈而显得有些嘶哑，却异常坦然，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刻意的强调，“自从去年十月……你甩了我之后，没碰过任何人。”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像是在陈述一个毋庸置疑的事实，也像是在不动声色地为自己辩解，“身体太久没……嗯，反应快点，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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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刻意强调“没碰过任何人”，像是在为自己辩解，更像是在不放过任何机会，向她表露某种扭曲的“忠诚”。像一个经验老道的赌徒，在输掉一局后，不动声色地整理好筹码，评估着下一轮的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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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提那些更深层、更汹涌的惊涛骇浪，那些关于后怕、关于绝望的潜意识恐慌——脑子里那根关于“血缘”的弦绷得太紧，身体已经先于意志做出了逃离“罪恶现场”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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