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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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心的呼吸声逐渐没那么急促，又哼哼了几声，终于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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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眉头一直没松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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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把手拿开，盯着那张脸，有点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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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没什么变化，一如既往的漂亮，脸上带点婴儿肥，额头饱满，鼻梁挺翘，以前每次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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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想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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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神情一顿，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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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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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拧开水龙头，拿了条干净的毛巾用温水浸湿，正要出去，听到外面有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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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心平躺在床上，一条胳膊搭在额头上，手背正好遮住眼睛，低声呜咽，两行清泪绕过鼻梁落到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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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她刚求救时的模样，江羽心里莫名一紧，走过去蹲到床边，询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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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得正伤心的人慢慢睁开眼，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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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眶里含着眼泪，眼四周都是红的，看起来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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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视不到一秒，江羽垂下眼，抓起她的胳膊擦拭，“哪里不舒服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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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心没回答，只是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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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声穿透耳膜，传递到大脑，嗡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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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停下手里的动作，抿了抿唇，似乎在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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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纠结后，她站了起来，把毛巾放到床头，俯下身子，手指轻轻拨开苏砚心领口看了眼，见没有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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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下移，落在腰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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