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她都知道

，只剩下那双黑洞洞的眼睛和血色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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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霞牙根紧咬，“褚……褚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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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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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那王婆子几针下去，她眼睛都没了光彩，跟镇上那傻子没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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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西嘲讽一笑，不置可否，反手拉了靠背椅子坐上去，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把白色连帽拨到脑后，露出那张不见血色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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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七二年六月至一九八八年六月，十六年间，你和褚明梁共计欠褚明国一万六千八百九十二块钱。”她双目锁定李霞，红唇微勾，“今年八月，褚明国因公牺牲，上面赔偿并奖励褚明国两万八千九百一十六元，这笔钱被你截留至今，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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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霞牙齿咬得咯咯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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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褚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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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西说话不是这样的调调，不会这样笑，也不会直接喊自己父亲褚明国！\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