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决断

无法面对这样……失了良知，失了做人底线的人。你们奶奶她以前吃了很多苦，我……我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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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喃喃道：“我娘从不亏欠任何人的啊，为什么老了，却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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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轩政和褚智慧猛地抱住他不松手，哭得痛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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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心已经凉透的褚明梁，再没办法做出什么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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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他才慢吞吞地把自己从回忆中拉回来，仿若迟暮老人，满身倦怠，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这婚，我一定要离的……以后，你们照顾好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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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们哭累，褚明梁才挣开他们的手，独自乘车去了市里，先去处理了辞职交接，才又去了公安局，处理净身出户，离婚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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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桩桩，一件件事情，他处理得冷静而又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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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褚智慧和褚轩政终于劝说通自从发生这事儿之后，就龟缩不出的外公李大柱，让他过来调解褚明梁和李霞离婚事宜的时候，褚明梁已经简单收拾好自己的换洗衣服，包好老太太的遗像，了无牵挂地去了火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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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两人拉着李大柱冲回家，看着没有丝毫热乎劲儿的家，还有留在桌子上“我走了”的字条，顿时崩溃，委顿在地上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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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他竟然连他们最后一面都不见，就这么干净决绝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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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啥！要不是你妈怕老太太瘫痪在床得她照顾，说褚明国死了，褚西疯了，录取通知书也遗失了，老太太能一口气没上来厥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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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人倒霉也就算了，还连累别人！”那些跟她掺和这件事的人，判刑的判刑，降职的降职，停职停薪的停职停薪，去除职务的去除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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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柱阴沉着脸，想到以前李霞出招对下乡知青做的那些事儿，又想到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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