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抵住眉心揉了揉，低道：“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鹿明烛，你知道……这些是你记得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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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明烛还不答话，李雨升又叫了他一声，见鹿明烛侧头不看自己，不由伸出手去，将鹿明烛的脸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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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明……鹿明烛！？我靠……”看到鹿明烛的脸的瞬间，李雨升大惊失色，忙不迭跪坐起来，一把将鹿明烛的脸捧住了，伸出拇指去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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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明烛的脸上，两眼之内，不断地流下血红色的液体，被李雨升抹开之后在脸颊上印出非同一般的红，分明是血，却没有明显的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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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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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鹿明烛这幅模样，李雨升直接慌了神，随手抓过方才的手绢，顾不得上面全是自己之前的血渍，在鹿明烛的脸上胡乱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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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明烛愣了愣，明显是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表情，他怔怔地看着李雨升的动作，看着手绢上被洇湿的红色，试探着抬起手，碰了一下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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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触摸到一点没有温度的液体，鹿明烛低头去看，一点血珠在自己的指腹上凝结又滚落。他鬼使神差地将手指送到唇边，舌尖舔过，尝到了咸涩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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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眼泪吗？”鹿明烛愣愣地抬起头来，望着李雨升，眼眶中兜不住的血红色接连溢出，像是一串又一串红玛瑙坠落颊边，“这是眼泪吗？升哥，我有眼泪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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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雨升看着鹿明烛脸上的两道血痕，说是眼泪，着实过于惊悚，但好似又没有别的选项。李雨升微微叹了口气，将手绢沾了水，认认真真地、一点一点地将鹿明烛脸上的痕迹擦去，却怎么都擦不干净，只得柔声哄道：“好了，这是好事儿啊，有眼泪了，我们家小美人儿会哭了……好了，先别哭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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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明烛嗓子里粘稠发紧，鼻腔通到眼窝处都是酸涩难当，他抬起手来想要揉，李雨升怕他弄得一脸花，给拦住了，仔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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