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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思绪不受控制地回到二十年前那个雨夜。
曼谷的霓虹在雨中晕染开来,像被打翻的颜料。
他走进那家街角咖啡馆避雨。
然后看到了她——小柔穿着素白的连衣裙,发梢还挂着雨珠,正踮着脚试图够到书架顶层的诗集。
"需要帮忙吗?"他记得自己这样问道。
小柔转过身,眼睛弯成月牙,嘴角有一个小小的梨涡。
和疯娘那种充满侵略性的美不同,小柔的美像一杯温水,不烫口,却能暖到心里去。
她会在他在黑市交易后头痛欲裂时,用冰凉的手指轻轻按摩他的太阳穴。
会在他因组织事务暴躁摔东西时,安静地捡起碎片,然后端来一碗熬了四小时的莲子羹。
天煞的呼吸变得急促,轮椅随着他身体的颤抖而发出"吱呀"声响。
他摸索着抓住轮椅扶手,指甲在木头上刮出深深的痕迹。
"八个月..."天煞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清晰,每个字都像淬了毒。
"小柔怀孕八个月的时候,那个疯女人做了什么?"
陈伯低下头,不敢回答。
天煞猛地捶打自己毫无知觉的双腿。
"那个贱人不能生育,她当着我的面!用那把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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