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让室温骤降三度,“是那个老不死的。”
技术员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上帝啊……
他在用最高权限解锁
C
区通道!”
他的手指悬在紧急中止按钮上方颤抖,“夫人……
他知道所有密道位置……”
独眼男人突然拽住技术员衣领:“快切断总电源!”
“没用的……”
技术员盯着屏幕上飞速跳变的代码。
“他植入了物理级后门……
现在整个基地就像他手心的玩具……”
疯娘的红袍无风自动。
她想起上个月天煞高烧不退时,自己竟鬼使神差让医生给他注射抗生素。
当时那老东西虚弱得连水杯都端不稳,却在药效发作前死死攥住她手腕说:“你会后悔的,夫人。”
她的丈夫,她爱恨交加了这么多年的男人。
她从来没想到要置他于死地,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每时每刻都在盼望着她死。
“夫人!”
技术员的尖叫拉回她的思绪,“他在启动消防喷淋系统!那些水会冲淡毒气浓度!”
雇佣兵们慌乱地检查武器保险栓的声音像爆豆般响起。
疯娘却反常地平静下来,手指抚过腰间淬毒的双刀。
二十年了,也该有个了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