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像一切坠入爱河的女子一般,仰起头,眼眶湿漉漉,眼睛羞怯地望着他那双漂亮的瑞凤眼:“进来许久,未曾问公子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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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触动了什么,男人的笑容收敛起来,眸子沉沉地盯着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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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木制的火盆架上,端放着象鼻三足鳅沿流金珐琅大火盆,火盘内炭块烧得火红。一个童子揭起了铜罩,拿了一杆小铁锹将熟炭翻在底下,捻了两块香块放在上面,仍旧罩了火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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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罩内传出的细细碎碎“噼拉噼拉”的爆裂声,在陡然安静下来的堂屋中,显得如此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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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汗早已湿透了里衣,身上汗毛鸡皮暴起。你一向害怕和这种情绪变化快速的精神病处在一屋,因为完全无法预判下一秒,他们会被情绪牵引着做出什么不顾世俗人伦、法理道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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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苏璟一般,他的爱意似乎浓厚到能把你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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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事实上,只是碰巧在某个时间点,你的某些举动或者话语,让他看到了童年自己被忽略、被嫌弃的影子。看似用尽全力地爱你,其实也是在弥补小时候受伤的自己。他给你的,也恰是他想你回馈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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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个孤独的、被抛弃的孩子,她在自救的漩涡里面已经快爬不出来了,怎么可能还有多余的爱溢出给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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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承受不了,也无法忍受他突破了你的道德底线去杀人。所以,唯一能做的,就是逃出去。只有逃出去,才能给自己求得一丝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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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捏住了你的后脖颈,或轻或重地按着颈侧的大动脉,你紧张地吞咽着。只听到他“呵”了一声,然后你的颈肉便猛得被往后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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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颍川的城防图,放在哪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