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那个妖鬼 第3节

林雾：“我不是想和你比惨，你惨并不会妨碍到我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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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点起火堆，树木遮住月光，周围环境模模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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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这能够遮挡表情的夜太平静，如此难得，真假掺杂的话里也就多了一分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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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辞：“可我并不是纯粹的妖，若是在妖域，也依旧是被排斥的存在……你知道我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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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惊到的刺猬，他立即支起身上的尖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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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一般练气期的人确实看不穿你的身份，谁让我天赋异禀呢？我还知道你的另一部分血统来自鬼域，你很难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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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辞：“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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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我是一个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惊世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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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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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你还做了其他事吧？若单纯是逃跑的货物，不至于雇佣刺客下此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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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中，燕归辞的眼睛无视阴暗光线，直直锁定在林雾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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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杀了徐文虎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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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解释：“我原先并不想动手，这对我来说没有好处，是他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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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擦拭墨伞，嘟囔道：“真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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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芥子袋中拿出一套衣服扔给他，他身上的衣服早就破烂不堪，还混着凝固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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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辞走到树后换衣服，刚将一件外衣脱下，一颗光珠便从树后抛来，照亮他周边两三米范围，没什么用，就只是方便他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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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那颗光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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