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那个妖鬼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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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跟在他身后，手指轻轻触碰麻老婆婆手背，苍老的皮肤还带着点点余温，脉搏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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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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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谷：“不是你的错，我们靠沼泽为生，早就做好在沼泽里终止生命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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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豁达得令人意外，林雾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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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怕林雾太过自责，麻谷安慰道：“既然拿你的钱，那就是交易，出现意外我们自己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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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林雾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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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谷：“麻老婆婆枕头底下有一本书，上面记着她全部的心血，她以为我们不知道，其实大家都知道，你放心，风佛花我们一定帮你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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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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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路上没再遇到意外，村里人对麻老婆婆的死反应极大，但哀痛归哀痛，并没人有来指责林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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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谷让两人先回去休息，村里人要给麻老婆婆整理遗容，不方便外人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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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点头，带着燕归辞回小院去，一路上有些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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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难过。”燕归辞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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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林雾的脸，揣摩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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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难过？”林雾偏头看他，眼中疑惑，下一刻又了然道，“你说麻老婆婆啊，我不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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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表情自在坦然，语气轻松，燕归辞辨别不出来她语话中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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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般心思从心中闪过，他斟酌道：“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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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就死了。”林雾没等他继续说便接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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