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那个妖鬼 第28节

过两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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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辞注视着她的眼睛，轻声道：“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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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疼，让他回忆起以前被关在笼子里，因不听话被鞭子毒打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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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一顿，好像很久以前，她也曾说过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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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师父走后，她倒是不用挨饿，就是经常挨打，修最上乘的功法，挨最毒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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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她实在受不了，怒骂老头子拿她出气，老头子吹胡子瞪眼，强词夺理说这是为了她好，她据理力争，老头子说不过她，于是她又挨一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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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死后，她过得也还行，可惜他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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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病死的，她连个可以恨的对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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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指尖碰上燕归辞的脸，喃喃道：“你比我当时还大呢，又不是没吃过苦，怎么那么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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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因为有人宠着啊，就像她有师父的时候天天偷懒，师父骂她好吃懒做，没了师父之后，没人骂她娇气，她却开始日夜不歇地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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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谁？”燕归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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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低的嗓音打断她的思绪，林雾回神，给他施个清洁术，脏污尽消，又拿新帕子沾水给燕归辞擦手，因为在现代养成的习惯，总感觉不用水洗就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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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燕归辞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开口道：“我师父，一个糟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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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辞：“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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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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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蔓延片刻，燕归辞又问：“他们不追过来吗？我还以为他们会杀了我们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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