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那个妖鬼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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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般的声音逼着他回头，鞭子落地的声音越发靠近，好似下一鞭就要落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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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边景色变成逼仄的黑屋，充斥着腐烂的血气和霉味，其实他从没有逃出去过，一切都是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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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回头，一只手忽然出现，牵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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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的动作停下，他的体温很低，牵着他的那只手掌心滚烫，像一团不灭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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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虚妄退去，他依旧站在那条看不见尽头的阶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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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飘飘荡荡在世间的灵魂，一下子安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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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不要多想，往前走，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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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沾着云雾，显得又轻又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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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辞呼出一口浊气，心神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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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等你多经历一点就知道，这些都是老套路，看你求道之心坚不坚之类的，个人感觉没什么用，坚持做恶事的坏人，那也是心智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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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辞反握住那团火焰，“你说的话都被会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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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麓山学院招考的卷子上，说着他们学院的坏话，是不是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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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做什么都得顾忌一下，那还活着干嘛？”林雾甩手，“你要是脑子清醒，就可以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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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辞握得更紧，“我考不上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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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辛苦的问天，不就白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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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不上就考不上，我给你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不是逼你必须比别人强。”林雾挣不开手，便随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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