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那个妖鬼 第32节

之一，考场里的人把位置坐满大半，此时都在埋头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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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已经成定局的第一关和琢磨不定不知道考什么的第三关，考知识的这一关最容易拿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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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生们的状态跟现代学生没什么区别，林雾感怀片刻，目光又落在燕归辞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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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辞早已放下笔，端正坐着，林雾一看过去就对上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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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挑眉，然后起身，燕归辞动作与她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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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考场，引导的弟子委婉暗示道：“你们还年轻，不要把太多时间花在情爱上，努力修炼才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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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愣住，反应过来后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这算什么？修仙版劝导不要早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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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正经道：“其实我们不是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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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脸色微红，“我知道，但你也不要玩得太过分，妖也是灵智生物，有自己的尊严，你还是尽量专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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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目瞪口呆，脸红纯情的弟子竟然能说出这番惊人的“开明”话语，说的还是“尽量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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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守的人竟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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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后面没再说与考试无关的话，催促两人尽快进入下一场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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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在人界，只能是宠物一般的存在吗？”燕归辞给林雾传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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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来，似乎大家都默认他是她的宠物，即使谈及他，也是和林雾交流，从未给过他一个正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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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妖在人界的地位和人在妖域的地位差不多，你在这里，其他人认为你依附着我，如果是在妖域，又会反过来，人之常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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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辞：“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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