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那个妖鬼 第1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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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其实说到底，我应该是要感谢你的，如果没有你，或许就没有现在的我，可是我又没办法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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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被牵涉的人，皆在这场恨里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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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回追溯，最终源头或许就是江储山和长孙南筠的联姻，一个因不断结出果，果又成为新的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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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储山：“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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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是啊，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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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脚踩碎江储山的玉佩，把他淘汰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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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一切只有她自己知晓，那些苦难和因果缠着她一人，江储山不理解、长孙南筠不理解、裴修风也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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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辞：“林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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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朗的喊声打断林雾的混乱的思绪，将她从混沌梦境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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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分钟。”她抱住燕归辞，头抵在他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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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教她断爱恨嗔痴，她曾以为自己早已练成一副铁石心肠，师父死的时候她都没掉过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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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此刻，在她可以更改他命运的时候，她还是放不下，怕自己失败，怕历史重演，怕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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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可以改变天道命运，拯救这世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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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连自己都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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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辞注视着林雾难得的脆弱，抬手摸摸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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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长孙南筠的事解决，就当是还了欠裴修风的债。”林雾的声音闷闷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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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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