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雾脱口而出,“你别想让我再帮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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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辞:“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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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自觉失言,嘴硬道:“你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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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辞低头,细细临摹她的唇,关于河水边旖旎的梦再次浮现,或许……那并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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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嗓音近乎蛊惑,“林雾,你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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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我帮你泼一盆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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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辞听不见她的话,一遍遍近乎呢喃地重复,亲吻她的额头、脸颊和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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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像是带着电流,所触碰的每一处都带着酥麻,林雾深吸一口气,手指轻颤着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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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辞直勾勾地看着她,她命令道:“不许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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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燕归辞闭上眼,双手把她紧紧抱住,头埋在她的颈窝,一声声叫着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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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火光明灭,嘈杂不断,此处漆黑静谧,只有似有若无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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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林雾醒来,一睁眼就对上燕归辞的眼睛,她揉揉眼睛,打着哈欠道:“你不会一晚上没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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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辞:“我在想事情,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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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林雾坐起,随口问道,口中念叨着手头要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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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会再去太医殿一趟,问问有没有百年的乌山草,阵法也得再改良,估计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得多实验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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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辞:“我们结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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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嘴里的话卡壳,不满道:“外面都是敌人,乌山草还没到手,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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