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拾昨晚从酒店运回来的婚纱与凤褂,“阿九,这衣服你打算怎么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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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稚瞥一眼,“干洗以后收进柜子里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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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姨打理着凤褂的领子,自言自语道:这么漂亮贵重的凤褂,一辈子就穿这么一次,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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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稚听见了,也懒得说什么,打着呵欠去茶台倒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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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叔过来告诉她,沈家打来电话,说沈惟慈的父母和兄长已经回了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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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稚叫古叔备礼,下午前去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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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只有沈伯父和伯母在家,沈惟茵随沈惟慈逛街去了,沈惟彰去了公司,不知何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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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母术后初愈,形销骨立,精神也大不如前,只陪坐片刻,就由佣工搀扶,回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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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伯父沈康介细细问起最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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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稚一一陈述:“我爸前天晚上被送走了,楼问津说,留他一条性命,但余生都不能再踏入庇城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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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说把他送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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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稚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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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康介沉吟:“无非印尼、泰国、狮城或是香港,我叫各地的朋友替你留意,一有你父亲的消息,就立即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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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稚知道此举无疑大海捞针,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爸既然还活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不担心他,我只是不甘心梁家家产就这么白白地落到了楼问津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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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康介端起茶杯抿一口茶,“生意上的事,我已经全权交给惟彰负责,你可以同他聊聊,此事可有什么回旋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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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稚怎么会听不出沈康介话里推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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