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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目光转过去,宝菱却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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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和楼问津是怎么认识的?”梁稚随意择了一个话题。当然,或许未必真有那样的“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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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祖父是开杂货店的,曾经照顾过楼先生。后来大哥出来打拼,被人骗了钱,走投无路,就来投奔了楼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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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从小就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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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菱有些迟疑地点点头,像是担心梁稚不高兴似的,措辞分外谨慎:“我小了楼先生九岁,而且楼先生十五岁就离开巴生了……所以,我对他并不怎么有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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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稚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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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我来庇城念书,学费都是楼先生垫付,所以我和大哥都很感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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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稚笑说:“你不要紧张,我不过是因为对他从前的事不了解,所以随便问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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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问津来梁家之前的生活,梁稚不是没有问过,但楼问津惜字如金,只说自小父母双亡,同谊父在雪州巴生港附近的渔村生活,后来谊父也去世了,就自己一个人出来闯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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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她软硬兼施地要楼问津带她去雪州他生活的地方瞧一瞧,他始终不松口,说那种地方,她去了不会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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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菱瞧她,“可是……梁小姐不是已经和楼先生认识六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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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就是这样,六年也不足以把一个人彻底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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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问津的“光荣事迹”,宝菱自然有所耳闻,但她很难将外人口中那个恩将仇报的人,同她认识的楼先生联系起来,即便此刻苦主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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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与她无关,她却无端觉得羞愧,好似自己成了包庇犯一样,因此将脑袋垂得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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