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软木塞,将两只玻璃酒杯斟到半满,解释道:“是一位酒厂老板送的玫瑰酒,也不知好不好喝,正好我们一起尝一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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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家做的便是洋酒生意,梁稚过往随父亲尝过不少好酒,这玫瑰酒一入口,便让她眼睛一亮。大抵是专为女士调制,毫无辛辣感,入口绵软又有回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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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惟茵也说:“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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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稚拿起酒瓶,看瓶身上贴的标签。酒厂位于太平市,离庇城不远,假如从亚罗士打市的机场过去,应当只要两小时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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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发什么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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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稚回神笑了笑,摇摇头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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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惟茵打量着她,“你现在……和楼问津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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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惟茵和沈惟慈一样,都有一副菩萨心肠,分明自己过得也不怎样如意,可看到别人难过,仍然随时准备伸手搭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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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稚端上酒杯抿了一口,极难启齿,“我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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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欺负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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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欺负我。”梁稚忙说。可详细情况,她又如何说得出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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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稚把目光垂下去,“……茵姐姐,我觉得我很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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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惟茵看着她,目光有种的了然,“……他们男人的世界,恩怨情仇,金戈铁马,热闹得不得了,女人何必去争当主角?阿九,说到底,那只是你父亲与楼问津的恩怨,与你又有什么关系。若你左右都是不开心,何必不自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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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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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痛苦的只有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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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稚无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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