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这一次,仿佛单纯的只想让她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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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不上这直觉是否准确,好像楼问津对她有一种虔诚供奉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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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也是她迷惑不解的地方,因为最初他羞辱她“自视过高”,又时常以“楼太太”等类似言语宣告主权,更有勉强她试婚纱,却又将她置之不理的恶行,更不用提码头那一晚,将她的哀求置若罔闻,又在香港跟踪她的行程,看她狼狈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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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种行径,都说明他就是伺机报复,想让她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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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她如今全面地落于下风,他却反而格外地显出一种卑微与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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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越来越弄不懂他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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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让人困顿,梁稚眼皮沉重,将要阖上时,楼问津轻轻地将她晃了晃,“阿九,去洗一洗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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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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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问津坐直身体,将她搂了起来,似有要抱她过去的意思。她立即伸手一推,强打精神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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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问津适时地拉开了落地灯的灯绳,骤然的明亮让梁稚一下又把眼睛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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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里瞧去,梁稚自面颊到锁骨下方的大片皮肤,都泛着薄红。楼问津只看了一眼,便转过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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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稚赤脚站起身,飞快走往卧室,抄起床尾出门前换下的睡裙,朝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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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自己的过程,叫梁稚有淡淡的难堪,不知道为什么就让她想到以前偶尔给兰姨做帮厨,清洗海产品,在清水里淘洗好多次,仍觉得黏糊糊的。这秽亵的联想,让梁稚自觉嫌弃地“呃”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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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问津在沙发上坐了片刻,起身,推开玻璃门,走到了户外的晒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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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东边海岸吹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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