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忽然松手,直起身,从长裤口袋里,摸出了香烟与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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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点燃一支,吸了一口,而后转了个方向,把滤嘴的那一头,递到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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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稚不明所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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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问津微微侧身,把那疤痕朝向她,“把它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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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稚一惊,“……你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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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问津并非玩笑,他头往后方望去,一把抓住她的手,挨近那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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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稚手指颤抖,“楼问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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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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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梁稚想要将手收回,然而楼问津抓得指掌发疼,丝毫不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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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问津垂眼,望住她的眼睛,眼底仿佛有冰雪沸腾,冰冷又滚烫,“不是恨我吗,阿九?就只有这一点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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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稚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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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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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问津又回头往背上看了一眼,以作确认,下一瞬,空着的那只手,按住了她的后颈,迫使她仰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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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同时,毫不犹豫地把她拿着香烟的手指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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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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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稚吓得眼泪决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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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痛极了,可他一声也没有吭,只是这样深情、专注而虔诚地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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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头灭了,空气里一缕焦糊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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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问津把烟从她僵硬的手里夺下来,丢到地板上,双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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