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后背烟头烫伤处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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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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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乔治女中有生理卫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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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这门课程的施迈琳女士,一再要求上这门课的女学生随身准备一枚避孕套,掌握自己安全的主动权:“以便正确应对你们那被男性同伴甜言蜜语哄诱两句,就控制不住的,愚蠢而可悲的青春期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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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问津却是一顿,“……你高中时候放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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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这东西也有保质期的,想起来便会及时更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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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梁稚故意说:“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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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问津沉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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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稚立即偏过脑袋去看他,想弄清楚他这沉默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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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问津看着她:“一般保质期三到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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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稚“哦”了一声,“那我是不是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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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打算怎么办?”他截断了她的话,虽然语气平静,难免还是暴露了两分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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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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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楼问津一下拿吻堵住了她的嘴,把她呼吸夺尽之后,他才再度出声,声音又哑了两分,“……随意你怎么处置我,但你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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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非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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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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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稚说不出话来。他们之间,仿佛所有一切都扭缠成了一个毫无头绪的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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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先放你活一阵。”梁稚转过头去,“我骗你的。是去年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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