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

计划，可唯独这一件不是，我不过是想替你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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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你见不得宋亓良羞辱我？可当初你把我害到那样的境地，我几乎只剩下他一条路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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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真让你走到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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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稚衣物湿透，站在冷气充足的书房里，只觉得浑身都在发冷，“……所以，我的一切行为都在你的料算之中？你知道我一定会先去求你，可你还是两次闭门不见，要我去求你第三次，要我低声下气地卖身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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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她反倒是笑出声：“楼问津，你可真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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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稚把手举起来，将戴着钻戒的手朝向他，“我不明白，这又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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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的意思。”楼问津望着她，“我想这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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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稚心里一颤。她可真是贱啊，这种时候，听见他说“爱”，竟还是会觉得心脏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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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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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问津张了张口，却沉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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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这空间里只有噼啪敲在玻璃窗上的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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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敢回答。”梁稚下了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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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问津仍然没有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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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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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前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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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既然爱她，却又为什么忍心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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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楼问津叹了一声，语气仍然显得冷静极了，“我很抱歉，只是，有些事并不能一一抵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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