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烧些热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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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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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回到马车上,确认婢女已经走远,从腰间取出牛乳糖块攥在手心中,不知该哭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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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过来回话的时候易鸣鸢正握拳倚靠在车壁上昏昏欲睡,紧绷的弦放松后所有的倦怠走遍了她全身,坐着就能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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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睁眼,刺目的红色嫁衣被放到她面前,却一点儿也令人感觉不到温暖,只有恶寒与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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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还有什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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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鸣鸢脱下鞋子,露出脚后跟被绣花鞋磨出的小伤口,“给我拿瓶伤药来,走了一天,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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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收走她换下的衣物后没有立即去找上药,而是和几人聚到一起翻看她穿了一日的衣物,窃窃私语无休止,易鸣鸢悄悄掀开帘子,看到婢女冲她们摇了摇头,悬着的心落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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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向他们证明自己在野外始终是独自一人,没有受到胁迫和玷污,他们恐怕会派嬷嬷过来使出一些特殊手段检查她是否还是完璧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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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要伤药也在她的计划中,让人看到自己行走整日的证据总好过一直不明不白的被猜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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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鸣鸢接过瓷瓶,挥退了想要帮她擦药的婢女,清凉的药膏抹在大腿内侧,带起了一股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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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轱辘滚地的声音又重新响起,三天的时间在赶路和休整中很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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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到了,眼前也确是红绸飘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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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易鸣鸢派人逐字翻译角落里的符号,就会发现这里并不是单于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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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右贤王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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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婚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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