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鸢 第30节

得极端了些，却被两人误会是讽刺他们一直做的都是“无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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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他们两个不和另外几人不太走动，心里长久以来担忧无法中第的焦虑转化为一股忧郁发泄在了整日悠然闲适，轻松愉悦的三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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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归功于一夜好眠，荣光焕发的程枭他们并杜康平几人上了易鸣鸢提前备好的马车，被统一送往了他们一生为之拼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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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子们通过几场考试，人数已经从一开始的成千上万减少至三四百人，一个正殿即可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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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排队穿过殿廊之际，程枭忽有所感，翘首望向远处的台基，隔得远看不分明，他只知道自己离十全脊兽近在百丈，不复当日隔楼相望之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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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排着队走到阶前，等待陛下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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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年没有这个殿前相见的流程，但所有人都因为天生对皇权的敬畏，纷纷站齐，沉默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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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个胆子大的等久了，开始东张西望，视线转了几圈，几乎都落在程枭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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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身穿与其他举子别无二致的长衫，墨发规矩冠起，坚定的目光嵌在棱角分明的脸上，薄唇微挑，醉色荧光，顶顶的好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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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个年少些的满腹傲气，觉得自己也是不遑多让，便偏过头不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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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是鬓角已生了白发的，他们略有些黄浊的眼睛注视着程枭，不知是在感慨他如此年轻就走到这个地方，还是在通过他回望自己少年时的意气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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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陛下特许宫中女眷观礼，主要目的就是让易鸣鸢远远先挑选一番，看一下有没有合眼缘的，等名次都敲定了，再考虑之后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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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事务琐碎无趣，难得有这样的恩典，所以除了刚出生没多久，不宜见风的小十一，所有的公主都来凑这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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