柃当时在做什么,是饮酒作乐还是载歌载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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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时的境遇,易鸣鸢一点也没觉得面前的人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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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可怜,就因为他是天皇贵胄吗,那小晓无父母胜于有父母不可怜还是逃荒逃难的灾民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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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鸣鸢抽了口凉气,对程枭为难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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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记得公主说过,现在正是流苏花开的季节,为夫前去攀折一支拿来,娘子稍等。”程枭看出易鸣鸢的意思,正好进鸢和殿时看到殿后的白色花簇连成一片,找了个借口离开,给两人谈话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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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心别伤了手。”易鸣鸢被他一句为夫惊到瞠目结舌,干巴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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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个打岔,心中的怨怼平息了许多,定定地打量起萧咏柃,看他这次又要搞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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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咏柃见程枭对于他的出现没有任何反应,还一副回避,任易鸣鸢随便做什么的行为,算盘顿时落空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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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只留下他们两个人,易鸣鸢又什么话都不说,让自己心里直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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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姐,姐夫对你可真好,说起花树,阿柃记得六岁时爬到了树上不敢下来,还是皇姐伸手接住我的,不知道姐姐还记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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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鸣鸢眸光闪了闪,还是不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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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不知道萧咏柃当日被困在树上的行径是不是也在他的算计之中,或者自从她第一次动了恻隐之心开始,就已经在他的谋算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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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阿柃在想,要是我们现在还是心思澄澈的孩童,是不是就不用为了能在宫中活得更好,而做出一些违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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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子,既然你说在宫中过得不好,本宫倒有一个提议。”易鸣鸢见他还是如此执迷不悟,也歇了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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