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的,再没有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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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枭不知何时到了跟前,低头唤她:“易鸣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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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鸣鸢只觉得眼眶发热,腿脚虚软,她颤着伸出手,缓缓抚上他的肩头,艰涩问道:“程……郎君,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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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发出低笑,胸腔的振动蔓过肩头,传至她的掌心,年轻郎君语含调笑,声音温醇:“方才叫程枭,不是挺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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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鸣鸢说不出话,久远的疼痛铺天盖地袭来,密密匝匝,深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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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难以抑制的重感从身体中漫延,沉沉坠着她,所有思绪终于全数崩盘,她只能跟着这重感无力地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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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泛着幽绿的鞭子被送回来,是在七日后。程枭冷不丁对上坨胖乎乎的雪团子,有些发怔,又?到小娘子热切的眼神,回绝的话说不出口,视线落在窗牖泛着光晕的纤影上,随口道:“阿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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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换窗外的人怔住,“……什么?”\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