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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这样说了,祝青臣也不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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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雪白的中衣,滚到李钺身边,一只手撑着头,问:“李钺,你有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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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钺看着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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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像我今早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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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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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祝青臣眼里闪过好奇的光,离他更近一些, “你那时候睡着了吗?你有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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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钺皱眉:“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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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候睡着了,好像知道一点,但也不是很确定,医书上没说,也不能去问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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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钺忙道:“不许问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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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祝青臣认真道, “所以我问你嘛,你不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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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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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告诉我。”祝青臣倒是好学, “为什么会有呢?是从哪里出来的?是流出来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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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青青!”李钺耳根通红,大喊一声,试图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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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青臣最后问:“我可以看看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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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一脸真诚地望着李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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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昏暗,透过粗布帐子,照在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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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青臣和李钺盘着腿,表情严肃地坐在对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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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青臣低下头,试图拉开李钺的衣裳偷看,却被李钺一把按住:“祝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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