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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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现在的宫曜只是一团数据，但他还是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揪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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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清没有留意到他的心情。他看着那女孩接入仪器的数据，说道：“经过一次记忆格式化后，实验对象的情况就基本能够稳定下来了。之后的格式化流程，就算痛苦程度并未减轻，他们也不会如第一次一样反抗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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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还有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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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格式化——输入出厂规范——检查成果等待实验对象状态稳定，然后重复相同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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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完成了第二次，损伤率显示0.17%，看起来很轻微，在过往实验记录中也是相当优秀的数值。但对大脑来说，这仍然是不容忽视的损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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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下进行第三次格式化的报废率会很高，所以这次间隔会比较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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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清又迈开脚步，走到刚才报错的那间小房间玻璃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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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实验对象”已经停止了惨叫，以一个扭曲的姿势倒在地上，四肢难受地弯折抽搐，而他自己却没法将它们摆到舒服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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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格式化的常见反应，但同样意味着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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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清简要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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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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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再回答，而是一路走过其他小房间，推开走廊尽头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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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一声，是身份识别通过的系统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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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清从仓库里拿出一个头盔，套在头上，姿态从容地离开这间“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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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有类似打扮的实验员。他们面色萎靡，和黎清擦肩而过时，没有对这个戴着头盔的同事表现出任何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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