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只能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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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了好几天,案子终于定下来,犯案的人不到十岁,目前只能收容教育和劳动改造,程三岸心中不太舒服,但想到劳改农场的生活条件,他的心情顿时又稍微好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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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内,程三岸双手搅在一起,脑袋靠在手背上,似乎这样能让他平静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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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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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临头,我发现我自己还不够冷静,不够强,我还是有点接受不了。”程三岸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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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被当成疯子,但亲人对他还算爱护,虽然爷爷奶奶爱他更多是看在他是父母唯一的血脉上,但他们也在战乱的时候尽力保护了神志不清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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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想一想,觉得自己还算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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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越是这样,他越有些难以接受那纯粹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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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居崇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