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江敛换了个坐姿，双眸静静地盯住沈无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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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似漫不经心实则认真地问：“你都知道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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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无霁猛地攥了下拳头，在江敛的注视下不自在的撇开视线，低声道：“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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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江敛微微阖眸，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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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无霁深深呼吸一下，转过头盯着他看，“所以我能问个问题吗？你对我好，是因为那一世的我，还是这一世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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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敛睁开眼和他对视，低笑了一声，“难得见你钻牛角尖。如果换做现在的你，在你所见到的种种事情中，会和上一世的你会做出不一样的选择？你就是你，你们是同一个人，无关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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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无霁眉梢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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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都是沈无霁，他们的选择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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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别不同的是，这个时空下的沈无霁在江敛的保护下安安稳稳的活到了现在，而小沈无霁死在了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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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敛重生一世，他拼尽全力救下了沈无霁，也救下一心求死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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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无霁重重呼出一口气，刚刚在脑子烧的火，现在全变成清凉的泉水，汩汩流过全身每一处，让他彻底冷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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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敛慢条斯理道：“这些事情你不会想不通，所以你只是为了掩饰一些不敢表露出来的情绪。那么接下来的事情，是让我猜，还是你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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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无霁身体僵了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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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敛轻笑一声，“那就我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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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缓缓踱步：“上一世，你死在我面前，我便立誓，若有来世必将以命护你周全。虽不知为何能重生回来，但既然给了我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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