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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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常安窝在他怀里，温热自手心直冲心窝：“你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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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什么？”阿古勒低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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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常安：“真是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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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古勒笑得喉结发颤：“沈常安，你现在算是清醒？还是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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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常安闭上眼假寐，手上的冻疮被捂得又痒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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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情爱一事于我而言，不过是黄粱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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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古勒有些不痛快：“那便最好，我阿古勒心里有人，早就装不下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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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常安收紧拳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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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轻蔑不屑，好似他沈常安当真清醒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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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古勒不怎么痛快，可低头看，见沈常安唇瓣苍白没什么血色，忽然又有些于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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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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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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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常安本就疲惫，吃了食物又身体暖和，这会儿被抱得舒坦，眼皮子也跟着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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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古勒腾出一只手去抚他的脸：“在我之前，还有没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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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常安半梦半醒：“怎么？你阿古勒也会在意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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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古勒蹙着眉宇：“有还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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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常安睁眼：“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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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古勒眉宇舒展，心情不错：“想你也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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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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