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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颊通红,浑身无力,这是又发起了高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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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在沈常安的额头上探了探:“这烈焰蛇究竟管不管用?我怎么觉得沈常安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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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医倒是镇定,收回诊脉的手缓慢说道:“烈焰蛇之法本就是尝试,当初我就说了,成功的情况很小。他一个病入膏肓的将死之人,你想跟阎王抢人,哪有这么容易。何况这蛇也就冬眠的时候能入药,到了开春药引就没了,他一样熬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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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古勒满脸愁容,见巫医收拾针袋,忽然道:“上回你说的试药,准备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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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医收拾的手停下,抬头与阿古勒对视:“得需要一个健壮的活人试药,吃不好会死人,一旦失败,那个试药的也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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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古勒沉默片刻:“可你说过,一旦成了,沈常安能享常人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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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医拿着药箱起身,连忙摆手:“不行,用一条人命换另一条人命,我西麟不会再有人愿意为伽兰人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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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巫医要走,阿古勒沉声道:“你只管熬药,我替他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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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医惊讶地回头看他,只觉得这沈常安是给阿古勒下了蛊,怎的这般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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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古勒抖了抖单衣袖子:“我来当试药官,也只有这样,你才愿意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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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脚轻踢了下床边装蛇的罐子:“别再用几条冬眠的蛇打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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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医脸色难看,想劝又想到阿古勒这牛脾气一旦决定了谁也劝不动,便将目光转向悠悠转醒的沈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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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病根是心病,再好的药也不一定能救回来,要享常人寿命,最终还得看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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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闭,巫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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