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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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武嗤笑:“难不成还要我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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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常安拿过早已凉透的茶盏饮了一口:“兄长的棋,不是早就已经让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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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武垂着眉眼:“你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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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沈常安笑而不答,他没好气地站起来,看样子是准备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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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常安:“多年未见,兄长竟是不如年少时沉得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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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武回首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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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常安放下茶盏,随之正色:“墨仁顺看似投靠父亲,实则乃是中立。父亲手握大权,太子与其势均力敌。站在这样两个人之间,他究竟该如何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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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武心下一咯噔,面色也变得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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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常安继续说道:“我思来想去,都觉得他这样的一个人,能留在朝中也是个人才。”目光与沈武对视,“总得留些两方把柄,才能在夜里睡得安稳,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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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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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常安:“今早,为了安抚墨仁顺的家人,我送了些果子去墨府。巧了,我的人才刚进去,转眼就拿了那么厚一沓子的罪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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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还抬手比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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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仁顺身为使臣常年待在礼部,明面儿上又是父亲挚友,这礼部上下对他自是恭敬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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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常安抬手续了杯茶:“父亲和兄长对手下官员管制有方,但到底也有做错事的时候。你说,若是将朝中官员的罪证散布出去,陛下会如何想?太子又会如何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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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昌“污蔑”朝廷命官,亏就亏在拿不出实证。至于墨仁顺,他虽有证据,却没能来得及交出去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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