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矮桌应声而断。
却是白杨儿趁机抢过长剑劈头砍来。
矮桌用料厚实,能一剑劈断,那长剑当然也不是众人猜想的假货。
非但不假,甚至分量比看来更加沉重。
白杨儿匆忙只顾抢劈,剑刃落下,却因沉重,难以横剑追扫。
蓑衣人抓住时机,弹身而起,抢到白杨儿跟前,一手抓住剑锷夺刃,一手竖掌为刀击向对方手腕。
咔!
这是骨裂的脆响。
要在钱唐街面上混出头,狠字当先,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这剧痛竟反倒激起白杨儿的蛮性,他紧握剑柄愈发死力,无视剧痛,拼命把剑往自个儿方向扯。
却不料。
蓑衣人手腕突兀一翻,转拽为推,借着白杨儿的拉扯,倒把剑首化作一柄小锤,往对方咽喉迅猛送去。
触不及防,白杨儿只勉强含起下巴。
下一刻。
先是一痛,继而满嘴塞入铁锈味儿,头骨剧颤晃得两眼发昏,脑浆像是煮沸的肉汤翻腾不休,教人恨不得立刻兜头睡去。
然而,不能晕。
他用尽最后神志咬住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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