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之夭夭后，觉得人死在你屋里必定会查到你头上，于是又折返回来将其刨心做成了妖吃人心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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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妓子辩驳道：“我没有杀他，酒是他自己要喝的，喝死了怎么能算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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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亭衍倾身向前，左手胳膊架在膝盖上，满是压迫感的沉声道：“人，就是你灌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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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模样阴沉，周围看着的人皆是鸦雀无声大气也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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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子被这压迫感吓得顿时双膝跪地，哭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那盛秀才身体这般差，不过喝了两坛人就不行了。我以为他死了，这要是知道没死，必定是会去叫大夫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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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子的模样风韵犹存，说话时下意识的搔首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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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亭衍看不惯这些，半点儿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再次问道：“刨心嫁祸，谁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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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子侧头看了眼老鸨，颤声道：“我不知道，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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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说实话！”贺亭衍厉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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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子求救似的拽住老鸨的衣裙，“妈妈，你救救我，我也是为了楼里的生意，我没想过人会被喝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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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沉着脸没吭声，但也没有将妓子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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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亭衍抬眼看向一直默不作声却神情淡定地老鸨，“包庇罪犯乃视为同罪，你可要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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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紧拽着手里的巾帕，道：“我也是昨晚才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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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亭衍没继续问下去，这个女人他得暂且缓缓。转而对已经哭得泣不成声的妓子再次问道：“为什么要刨心？是嫁祸，还是有人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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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子哭着摇头，“我真的没有刨心，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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