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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疑片刻,他用金线在手掌处划了道口子,把自己的血放了些许在药里,然后抱着江敬舟诱导着一点点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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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幼时被下过毒也吃过不少药,即便排血时将黑血全数排尽,但常年来的用药也早已在身体里扎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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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未被传染,那只有可能是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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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活人血做药引,他没在任何一本医书上见过。可如今药食无用,只能尚且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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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完了敬舟,他给煌三桑也用了些。如果这两人能有所起效,那这全城百姓的命倒是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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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三桑侧躺着看他往药碗里放血,无力上前一把拽住他手腕示意他不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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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贺亭衍却道:“任何人靠近我都会变得不幸,如今若能以此救人,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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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话时神情落幕,似是玩笑又似是在自暴自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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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三桑接过药碗,感谢的话说不出口,仰头饮尽后便一直看着贺亭衍眼神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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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敬舟醒来时恍如隔世,手脚上捆缚的金线没了,只有包裹着染血的纱布能知道之前的那些糟心事不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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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环顾四周,现下所处的地方并非是县衙的荒废后院,而是城外吕鹤驻扎的营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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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帘被撩开,进来的不是贺亭衍而是煌三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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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来得及开口,另一只手便将其推开跻身进来。只见吕鹤满脸高兴地站在他床边,问道:“醒了?感觉如何?还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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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抬手往他额头上探了探,笑道:“烧退了,退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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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敬舟大病初愈,说话时喉咙还略带沙哑,“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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