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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刚刚经历了沙狼的追杀,稍有异常就会变得神经紧绷也在所难免。贺亭衍如此,江敬舟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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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两人的下意识动作都不是保全自己,而是以自己的方式守护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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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敬舟收起匕首躺回地板。刚刚因为过度紧张,握匕首时手掌上的伤口又再一次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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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没有意识到疼痛,直到摸到了一手粘腻才知道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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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亭衍没有点灯,拉过他的手看了看,便去拿白日里大夫给他包剩下的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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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敬舟也不知怎么的,忽然就觉得挺憋屈的。胳膊往回抽,嘴里还没什么好气道:“用不着你管,疼死我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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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扯间,贺亭衍忽然扶住他的后脖颈,侧头吻住了他的唇。温热的鼻息在彼此间交错,薄唇紧缚分离而后又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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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敬舟愣怔片刻,而后心口鼓胀地回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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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缠了一半的纱布在手掌中松垮的掉了半边。索取、吻咬,气息急促却又不得不压低了声音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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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外前来支援的人跟吕鹤正在交涉,即便没有多大声也能清楚地传到车里。不过隔了个算不上多厚实的木板,稍稍动静大一些便会让外头的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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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亭衍的舌尖被咬了一口,喘息着分开后,又变得更为强硬的再次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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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敬舟的胸口剧烈起伏,他觉得自己就快要喘不过气了。可他又有点儿舍不得松开,趁着贺亭衍跟他分开喘气的时候,小声道:“这马车透着风,外面的人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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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亭衍低头在他的下唇上轻咬一阵,随后便收手躺回了原本睡觉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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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窝在被子里,江敬舟抱着贺亭衍半天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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