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弟的。不管是不是为了劝退吕鹤,即便只是朋友也不至于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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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睁眼起身,忽然听到身后的贺亭衍有了动静,替他答道:“等敬舟醒了,我帮你转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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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敬舟无语,贺亭衍什么时候醒的?关键这人替他答了,他这会儿就是想醒也不能把人戳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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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鹤最后看了眼江敬舟,道了声谢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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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亭衍借着床榻内里的扶手坐起身,其间那牵着江敬舟的手始终都没有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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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方戟抱怨似的说了几句,见大夫拆了纱布后大哥那血肉模糊的后背,忽然就有点儿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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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跟大哥的关系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好,很多时候仅仅只是一个会管教他的兄长。可当真到了这种时候他才意识到,其实他挺怕大哥就这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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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扯了黏在伤口上的纱布,撒了一层药后换新的重新缠上,又叮嘱了近半个月不可碰水便拿着药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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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且说不上这伤究竟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就目前看来,能把命留下已是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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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方戟看到大夫走了,忽然凑上前问道:“大哥,你跟江兄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不太对劲啊。你俩被发现的时候,抱得那叫一个紧啊,我跟吕鹤两个人怎么拉都拉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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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亭衍单手系着手腕上的纱布,可手掌却始终牵着江敬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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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娘的法事你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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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啊,但不是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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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方戟犹豫着问道:“陛下赐婚这事儿,是不是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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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亭衍顿了顿,应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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