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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修怔住,发现林不琢虽然失神,可双眼中的情绪依旧饱满,写满了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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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做得很棒了,不要总想没做到的,要想需要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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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不琢被“做些什么”扯回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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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吐气,转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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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那个还在嘴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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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自从灿灿和cratos那两个手脚没轻重的小屁孩进去闹了一通后,他就跟竹筒倒豆子一样吐了个干净。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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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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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不琢望着马修蹙起的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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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的态度不好,明明死到临头了还在叫嚣,满口污言秽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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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修语气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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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林不琢听后更是冷了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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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嚣?就他这种人渣能让他讲话,已经是神仙恩赐,祖坟冒青烟了,居然还这么恬不知耻,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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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刻意咬重了“该死”两个字,不是平常口头语似的抱怨,而是恨之入骨后的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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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琢,我们不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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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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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不琢垂下红了的眼眸,祖母绿一般的眸盈在淡红的海中,脆弱又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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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是时候,我们不能只图一时的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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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修拍了拍他瘦削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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