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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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哽咽声有着极致的悲伤感染力，在瞬间填满了所有的空间，让在场的其他人都能感受她彻骨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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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知义蹲下身去，平视着卫母，声音不大却十分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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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您现在一定很想看看自己的孩子，不是我们不让您看，而是我们希望您们能在双方都准备好的情况之下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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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面痛哭的卫母闻言果然顿住，她双手颤抖地挪下，诧异地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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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都准备好的情况下...双方都准备好的情况下？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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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把握住莫知义的手，因为手劲过大，指甲也死死地抠着莫知义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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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莫知义却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依旧心平气和地给卫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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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卫卓那么优秀的一个孩子，一定希望自己再见到母亲时也是体面的样子，无论是身前还是生后。我们确实已经找到了卫卓的遗体，他没有白骨化，而是被人用特殊的防腐材料给完好地保存了下来，所以我们现在需要一些时间对他还有保存他的材料进行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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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徐不疾的语气似乎平定了卫母的情绪，可惜在这时母性的能量远比其他任何事情都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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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面？你为什么说体面？小卓现在很不体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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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知义刚想张口，却见齐正国按住了他的肩膀，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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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会长，不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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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莫知义却没有理会齐正国的暗示，而是更加仔细地同卫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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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卓被人封在了水晶棺里，手脚全都被铁链扣住了。我记得资料上说他是个特别喜欢运动的男孩对吗？而且他的座右铭还是自由至上。我觉得这样一个孩子一定不喜欢被人束缚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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