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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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下越之恒还在被“禁足”，也没到镇压阴兵的日子，就算湛云葳想看，也得过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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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淮来此目的就简单多了，只是来探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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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份心意令人动容，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难。难得他一无所知，却还珍视这段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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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这日，虽然没有张灯结彩，二夫人却将团圆饭张罗得很丰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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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越老爷子在，二夫人派人去佛堂请了大嫂，不过宣夫人还是拒绝踏出佛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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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云葳忍不住看一眼越之恒的表情，经过秋亦浓和文循的事，她觉得有什么事还是活着好好化解，别等到死的那日才徒生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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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之恒靠在床头，在雕刻那枚半成品的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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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云葳问：“你还怪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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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已将宣夫人后悔和越临羡回去找他们的事告诉了越之恒，只不过越之恒对此没有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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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不上怪不怪，只是觉得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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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也t不是没渴望过宣夫人爱他们，每当宣夫人忘记痛苦，当个慈母的时候，他也愿意和哑女一样，听母亲哼歌，被母亲哄着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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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每当他沉溺于这点温情，下一瞬脖子上就会掐上来一双冰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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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日长了，任谁都会不再渴慕这份凉薄的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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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渴望其他的爱——湛小姐在偏院住了好一段时间，丝毫没有回来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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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想问她早日点回道侣印还当不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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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云葳眨了眨眼：“你看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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