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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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显然是句废话，旁听的天使们继续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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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地狱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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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结尔用左手摸了摸脸颊，急于他后续话语的别西卜静静忍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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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结尔突然吃惊道：“还有炽天使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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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光朦胧的夜里，想收拾天使的眼神掩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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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结尔收回卖弄的心思，为他的叙述补充完整道：“我的意思是，地狱的气息和炽天使的气息交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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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结尔嘶了一声，为他的发现喃喃自语，“不应该啊，这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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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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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旁听后，忍不住抢先回答道，他低声又说：“是堕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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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另一条命运的记忆里见到过堕落的天使，甚至是堕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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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堕落没多久的天使，残留有天堂的气息，同时逸散出地狱的污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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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天堂还没有堕天使出现，他的猜测颇为惊到两旁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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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没听说过这个词语，不过细细咀嚼后，很容易联想到其中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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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握住米迦勒的手，不由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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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吐露一个字，就意识到自己有些越界了，在还没有获得到米迦勒信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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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天使长显然不可能收回自己的话，只好低垂眼睫，掩盖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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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欲要松开的手却被反手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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