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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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如果有可能，她会再次成为米迦勒亲密的同伴，让埋藏她灵内的印记得以延后爆发，逃离成为祂傀儡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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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可能，她会再次看到米迦勒和路西法形影不离，刀剑相向，却能够及时将或许会再次成为祂傀儡的路西法，解救出他们永远分别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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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再没有可能，加百列想到这儿，终是忍耐不住，滴落下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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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滚透明的珠子落到炽天使华美的长袍上，沁润进血海里翻涌的恶魔图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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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正与她紧密不可分，因此，加百列才得以感受到祂的真正身份，曾经另一个世界的地狱法则，正嬉笑着把玩她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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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我发现多么可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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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对加百列放弃希望的态度犹觉不够，肆意踩踏炽天使满目疮痍的灵，祂已经觉得腻烦，炽天使一会儿不停地折腾反抗祂，一会儿心如死灰地任祂折腾，让祂有时觉得能完全把祂做成第二个傀儡，有时又感到深深的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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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开始有些怀念起上一个傀儡的好处，可惜，竟是个更狠厉的存在，以至于让祂只能退一步选择了现在的炽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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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觉得，你能改变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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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啧啧感叹，“那可是只有神能改变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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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百列无视祂的挑衅，祂感到无趣，继续翻找起她上个世界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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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看看，你知道了多少。”祂语气危险，边威胁加百列，边肆意扯开天使深藏的痛苦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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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真是伟大的天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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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重又看到上次令祂愉悦的结局，可想起现场唯一成功的逃匿者，祂骤然阴阳怪气起来，“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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